依永里

台灣人,有點沒自信的寫手,兼偶爾興趣使然的翻譯工。
目前卡文閒暇在練繪圖。
我永遠喜歡稲玉獪岳。
主吃cp:
凹凸 安雷、瑞金不逆不拆。
哀娜娜 千百、23
食戟 司久我
鰤 藍平
宣言不棄坑只會長期休息。
歡迎搭訕,雖然不擅長社交(網上社恐),但會努力回覆的。

孤兒自記

社吹的一點個人推演看法(亂想)。

 
 

(應該不會有人看不懂繁體吧......(一直弄不太明白要不要轉))


 
 

1.““好心的太太給了我一塊白麵包,又熱又軟乎。可我卻看著克利切從她背後拿走了她的錢袋子。我真壞。””

 
 

“你可真是個好孩子,謝謝你剛才......”

 
 

錯了,我可絕不是個好孩子,我壞的可以。

 
 

咬了一口白麵包,漾著無邪的笑容看著好心的太太,我如此想著。

 
 

不過這可不能怪我,能怪的也只有她太好心又毫無防備,誘餌這伎倆在這街上可不少見。

 
 

白沙街不會存在“好孩子”的,理所當然。

 
 

向愚蠢的太太道完謝,我轉過身子的瞬間便收回了偽裝的笑容。

 
 

在前往落腳處的路上,經過了一間房子,裡面是無比幸福的談話聲。

 
 

不屬於“我”的談話。

 
 

“孩子,你以後想成為什麼様的人呢?”大人問道。

 
 

“我還能成為什麼樣的人呢?”我在屋外嘲笑的碎嘴。

 
 

除了工人、乞丐、流氓或是扒手一類,像克利切那樣上等人口中的下等殘渣,身為被拋棄的孤兒的我還有什麼其他選擇?

 
 

哦,不對,我甚至成為不了克利切。因為我不會與人合作後還保持關係,也不會把手上的收穫分出半點,哪怕是自己的合作對象,更不會想什麼把自己的地盤分出去給他人落腳的蠢事。

 
 

我冷笑著吞掉了最後一口麵包。

 
 

白沙街不會有“好人”,理所當然。

 
 

因為好人都死了。

 
 

就像過去曾經試圖為一孤兒而反抗上等人,最後被警察判斷“自然死亡”的那位一樣。

 
 

克利切,你也想成為滿身鮮血瘀青與刀痕的凍死屍嗎?

 
 

2.““克利切說今晚上有個新來的孩子。他真走運,只少了左邊。維諾妮卡說他需要休息,我看見她抱著換洗的床單,全是紅色的污漬。希望他第二天能趕上早飯。””

 
 

新來的孩子會是怎麼様的呢?我一邊幫忙包扎著傷口一邊想著。

 
 

希望是個有用的,我可不希望這裡只單單多出一張要喂的嘴。最近的食物已經夠少了。

 
 

克利切回來了,身上衣服都被染上紅色污漬,他隨手把新來的孩子丟給了維諾妮卡便甩門回房,看來心情很不好。

 
 

我瞥了眼新來的,只少了左邊嗎?真.是.走.運。

 
 

我暗暗的想著,也祈禱著希望這僅僅少掉的左邊能足夠好好地吸引到偽善者的錢。

 
 

維諾妮卡對我們交代說他需要休息,讓我們不要打擾便匆匆離開。

 
 

他休息......他?

 
 

我覺得我發現了什麼,不,應該說是想起了什麼。

 
 

我在走廊看見了維諾妮卡,她抱著換洗的床單走進了房間,然後又一次抱著鮮紅的床單出來。

 
 

我就知道,慈善家克利切是個騙子。

 
 

我從半掩著的門縫看了進去,騙子正在床上縮著身子忍耐痛楚。

 
 

床單又一次被染上紅漬。

 
 

意外的比想像中嚴重呢,傷勢。

 
 

所以那孩子才會這麼走運嗎。

 
 

我皺起眉頭,希望明天克利切能趕上早飯。希望明天那孩子趕不上早飯。

 
 

既然因他而獲救,那麼忍耐一下,給這幾天沒好好吃東西的人點貢獻應該不過分吧。

 
 

3.““慈善家克利切不是個好人,......。(後面原本貌似還有寫些什麼,但被塗掉了)””

 
 

不少孤兒院的孩子都害怕克利切。

 
 

理所當然,因為他老是兇巴巴的,還會打人。

 
 

慈善家克利切不是個好人,這是所有小孩一致認為的。

 
 

包括我。

 
 

沒辦法,畢竟他奪走了我們一部分自力更生的能力。

 
 

他給了我們會有人救我們的愚蠢天真的希望。

 
 

所以,不可否認的,克利切是個不是個好人。

 
 

哪怕他努力的想讓我們恨他並且培養出“自力更生的力量”也沒用,天真的種子一旦種下便無法連根拔起。

 
 

“但我沒說他是壞人!”

 
 

克利切他給了我們一個落腳處與足夠維生的食物。

 
 

他......確實努力想要幫助我們,對我們好,讓我們能活下去。

 
 

“孩子,你冷靜點,放心他不在這裡,你不用說出違心的話。”

 
 

“我......”

 
 

“我說,這孩子的精神狀態該不會也......”

 
 

“!”

 
 

“這個嘛......還不好說呢。”

 
 

“克利切他......他......”

 
 

克利切,對不起。

 
 

我跟他們說了“你”的事。

 
 

我也是個騙子了呢。

 
 

所以,雖然不會說什麼不會恨的鬼話,但至少,我不會對克利切做出復仇。

 
 

這是卑劣虛偽的我對恩人唯一能做的回報。

 
 

白沙街永無天日,他便是那唯一的螢光。

 
 

用自身那微乎其微的亮度努力發光,帶來希望。

 
 

哪怕力竭墜落,被照亮過的人也不會忘記。

 
 

我們不會忘記希望。

 
 

我,不會忘記“希望”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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